兼济天下则达 独善其身则穷
春节回家时,再次回到老屋转转,于是将它记录下来,以免拆迁之后就再也找不回来。
老宅是由四兄弟一切建造的,奶奶在世时,家里好不热闹,如今已经各奔东西。还记得小时候,每年春天,燕子在屋顶上筑巢,小燕子在窝里唧唧乱叫个不停,如今也之剩下影子了。
老宅是传统的砖木结构,冬暖夏凉。夏天睡在这里,窗外是稻田,打开窗户,月光洒落在床上,闻着稻香,听取蛙声一片。
不得不说,家里的天空确实比城市的湛蓝,干净,可惜不能一直呆在老家。
从后山往下眺望,田野已经被大片大片的烟田代替,外乡人还是很勤劳的,从大老远来到这里种植烟叶。
前几年就在建向莆铁路,去年终于开通了。在后山逗留的时间里,突然听到轰隆声,没有想到是动车组经过,赶紧抓拍。
以前写过一篇文章,说过芋饺是沙县人,尤其是夏茂人每年春节必须做的小吃,今年回家正好带着相机,现在发图片记录。
芋泥
木薯粉
小芋团
芋饺
在我看来,整个过程最重要的两个环节就是芋泥的制作,这一步骤,芋仔的选择以及木薯粉的比例都至关重要,恰到比例做出的芋饺才会爽滑可口。
晚上接到芳的电话,没想到她就要结婚了。心里的感觉非常奇怪,有些悲伤,有些内疚,更多的是后悔。现在无法入睡,只好写文字来度过这段时间。
芳,虽然有一点胖,但有一种动人的丰满。事实上,芳五官端正,声音甜美,是个标准小美人,与她聊上几句,很快就会喜欢上她。
从初中认识芳到现在已经有14年了,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了。还记得初中刚入学那段时间,还是个发育未完全的小毛孩,坐在芳这些大姑娘前面还显得非常羞涩。那时芳经常给我和同桌讲故事,像一个大姐姐一样。还记得芳的小学照片,留着两根长长的辫子,甚是可爱。
芳显然家教优良,温文尔雅,每每听她说话,有如天籁之音一般,毫不厌烦。还记得初一的时候,我担任班长,上英语课时,由于方言太重,Good morning tearcher 都是由芳代劳;还记得和同学打架,结果被芳教训了一通;还记得因为打扫卫生,起了一些争执,被芳盖了一巴掌,结果哭的很伤心。
初三时,和芳分班了。分班之后,每每见到芳,都是心跳加速,脸红,于是不敢见芳。也许这是记忆当中的几次心跳回忆。
高中时,还是和芳同一所学校。此时分在不同的班级,也很少见面,舍友正好是与她同班的,正好聊起被她盖了一巴掌之事,于是去找她理论,还被她数落了一通。此后依然很少见面。
高中毕业后,只知道芳去了上海。后来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芳的电话,于是与她聊天,相谈甚欢。有一年春节,老爸给我买了一部二手索尼笔记本,跑的超级慢,于是问芳如何解决。为了能够去见芳,在家练习小毛驴,几天后就骑着小毛驴去见芳。多年不见,芳的声音还是如此甜美,当天中午也就留在她家吃饭,这时我才知道芳家果然是书香门第,她爸妈待客都极为热情与真诚,在她家里,仿佛就像自己家一样,毫无拘束。
此后几个春节,去她家成了一件必须做的事。大学毕业后,芳留在上海工作,此后回到老家谋生。而我则南下求学,求学期间,喜欢上了一个女孩,当时还让芳出谋画策,也不顾芳感受。之后这个女孩喜欢上了他人,此时我才想起芳,想起芳的贤慧。可是当时担心自己的能力,担心自己无法照顾她,离开老家天,只好和她说,两年之后,如果她没找到男朋友,而我也没找到女朋友,她就做我的女朋友。听到这么可笑的约定,芳也没生气,只是说一路顺风。
一年过去,再次去芳家,已经感觉出芳有男朋友了,没想到今天就收到了她结婚的消息。听到这个消息,头脑都有些空白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抱着后悔与愧疚,还是打回去和芳聊聊。如果当初我能够坚强一些,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了。可是现实真的是没有如果,有些东西不能等,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,就不会再回来了。
芳说,没关系,还会有更好的女孩的。可是想想,这世上又有多少个像芳这么好的女孩呢?月底芳就结婚了,还是要去一趟她的婚礼,和她拥抱一下,要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
不管怎样,像芳这样的女孩子一定会活得很幸福的,祝福你,芳。
今天和老妈打了个电话,聊着聊着,鼻子有些酸溜溜的,眼睛也不觉有些湿润,我以为像我这样冷血的人是不会流泪的,没有想到,还是有点感情存在。或许我应该开始跑步了,这样水分就会转为汗水流出,也就不会流泪。而这眼泪也正是为母亲而流,因为母亲实在是太辛苦了,为了这个家,她付出的太多,可是回报确实那么少,不禁为她惋惜。
母亲出生在山区银溪一个普通家庭里,作为家里的长女,也受农村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,母亲读完小学一年级就辍学了,在家里照顾三个相继出生的弟弟,等到母亲再长大一些,她也要和外公一起去种田,挖竹笋。因为外公非常勤劳,母亲也是非常勤劳,因此这个普通的家庭在山村里创造了不少个第一,第一个收音机,第一辆自行车,第一台电视。也许正是因为小时候的这段经历,造就了母亲的善良与坚强。
母亲19岁那年,父亲高中毕业,未考上大学,于是和母亲相亲,结婚。刚来到父亲家里时,家里是一贫如洗,连最基本的菜盘子都是母亲从娘家带过来。也在同一年,母亲怀上了我,父亲远走江西种木耳去了,剩下母亲一个人在家里,受了不少苦。那时因为家里穷,母亲受到不少歧视,就连家里的大伯,二伯的家人对待母亲都不是很客气。我老家那是一栋房子是四兄弟聚居,分别是大伯,二伯,三伯,父亲。那时三伯和父亲去江西了,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,即便如此,怀孕的母亲依然要挺着肚子来打扫大厅,大伯和二伯全然不顾母亲的状态。也许是山区出来的孩子,母亲异常倔强和坚强,照常打扫大厅。在我看来,母亲的的性格更体现在另一件事上。那时远在江西的父亲寄给母亲400块钱的生活费,母亲用了其中的380块钱买了一辆永久自行车,只剩下20块钱的生活费,这也导致她在怀孕期间营养不良,腿经常抽筋,静脉区张。关于此事,母亲是这样解释的,别人都买自行车了,家里当然也要买一辆,不然会被别人看不起。母亲就是这样,不甘人后,并采取实际行动,而不是心里想想。
我出生的同一年,母亲又怀上了弟弟,于是我被送到外婆的家里。第二年,弟弟出生了。然而母亲还是想要一个女孩,于是弟弟出生那一年,母亲又怀上了,结果又生了一个弟弟。母亲一个人很难照料两个孩子,于是将最小的弟弟送走了。每每想起此事,母亲都会不甘心,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。
也许因为从小都是在外婆家长大,关于母亲的记忆特别少。直到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,我才回到父母亲的身边。记得小时候还是非常调皮的,于是经常被母亲用杉树枝打,还是挺疼的。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时候被父亲打的那一次,那次我睡懒觉,弟弟来逗我,被我踢了一脚肚子,哭了之后,我就被父亲憋在被子里,哭的厉害,于是只好去找母亲,正好母亲炖的猪心汤好了,于是给我喝了一碗,也算是压压惊。
二年级的时候,母亲去了县医院看病,这时我才知道什么是胆结石,此后胆结石一直跟随母亲,挥之不去,此时我才知道母亲活的不容易。此后的几年,母亲和父亲一起在外面做小吃,其中的辛苦也只有做过小吃的人才知道。到深圳宝安的第一年,也是父亲胃病好了之后的第二年,也就是我读初三那年,母亲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每天白天干完活,就要去医院打点滴,因为胆结石变得严重了,而这一切我并不知,因为母亲并不想令我们兄弟担心。知道初中毕业,去了深圳才知道那时母亲和父亲经常吵架。
也许是母亲太坚强了,此后胆结石不再缠着母亲,在宝安区呆了几年之后,母亲和父亲转移到上海,之后又到杭州,此后一切都还算如意。大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,因为父亲生病的缘故,我去了一趟店里,此时我才知道母亲的不易。每天在店里,母亲忙的一趟糊涂,偶尔下午有空时,会和母亲聊聊家常,因为母子之间,能这样坐着聊天的时间其实还是相当少的。也是这时我才知道这个表面上很和谐的家庭里充斥着各种不和谐,而这不和谐的因素很大一部分来自父亲。我小时候就见识过父亲的脾气,现在接触之后,更加知道父亲的脾气,所幸的是与父亲相隔甚远,可怜母亲一直在父亲身边。也许母亲注定命苦,或许还是母亲太善良了。
为了这个家庭,母亲付出太多了。高中毕业时,家里已经一穷二白了,学费都是靠的考上大学,办毕业酒席收的红包,此后母亲和父亲到上海之后,一步一步的走来,勤俭持家,生活水平有了显著的提高,母亲本可以感到欣慰,然而现实却不是这样。父亲的赌性难改,而且脾气极差,导致了许多不和谐;弟弟花钱如流水一般,根本不体谅母亲的辛劳;而我目前还没有能力让母亲回家养老。依目前的趋势看,这种状态还要持续五年的时间,到那时,母亲也差不多做不动了,而我也差不多有能力让她休息。
到过厦门,如果没去鼓浪屿,我想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。很早就听说,鼓浪屿是小资的聚集地,也许正因为这里的小资情调,吸引了一大批的游客。于是,跑完后的第二天,就去了鼓浪屿。事实上,厦门的环境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,坐上去鼓浪屿的渡轮,就看到了浑浊的海水。
避开人群,往人少的地方走。很早的时候,鼓浪屿是富人的聚集地,所以走着走着,就来到了一座荒废的别墅。
站在高处鸟瞰,鼓浪屿洋溢着一股欧陆风情
鼓浪屿的一个别称是钢琴之岛,所以旅店里也可以见到钢琴
谈到小资,很容易就联系到猫了,而鼓浪屿随处都可以见到猫。
或许受鼓浪屿的影响,这里的狗也特别悠闲
摇篮也是悠闲的象征
儿童就是如此无邪和认真,这么复杂的拼图也会认真的玩,也许是因为在他们眼中,还没有形成简单和复杂的概念
最后,店老板的闲情也很好的证明了鼓浪屿的气质。
此次厦门之行,比较遗憾的是厦门的海水不干净,所谓的最美马拉松赛道也不过如此。
虽然是福建人,但真是没有去过厦门。一直都听说厦门是海上花园,可是就是没有什么机会去,而我也不想专程去一趟,免得到时候没有传说中的精彩而失望。正好这次去厦门跑马拉松,于是就到了厦门。
初到厦门,并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地方,事实上,中国的大部分城市都是一样的风景。所以这些我并不在意,最在意的是公共交通和自行车道,因为这些才与生活息息相关。厦门的公交还算不错,司机素质不错,比福州的好很多。令人失望的一点是,厦门几乎很少见到自行车,我想主要的原因是没有专门的自行车道。
到了厦门,厦门大学还是值得一去的,在地图上看到,厦大几乎占据了厦门岛的十分之一的面积。厦门大学,曾经辉煌一时的学校,若不是因为五十年代,学校被拆分了,很多院系都被划到其它学校,厦门大学不会仅仅偏安福建,然而现实没有如果。幸好福建人天性顽强,在这片废墟上重新建立了厦大。
走在厦大校园里,游人真多,习惯于网络世界的人,在这里会有些不适应,还好我是福建人,忍耐力还是比较强的。和志容同学在校园里随便走走,在一个湖边,见到了翠鸟,不容易啊。即使在老家,也是很少见到翠鸟了,在厦门竟然能见到,环境还算不错。
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厦大水库,水库的水还是很干净的。这里又被称为情人谷,因为很安静,适合情侣们在这里聊天。 之后乱走一通,问了一个厦大学生后,来到了芙蓉隧道。隧道很长,两边墙壁上都是涂鸦作品,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,还是一直看下去。 隧道的小店里,有个留言墙,看到一个妹子写的很认真 因为饼干同学一直喜欢用菜菜的漫画,所以知道了菜菜 又因为饼干同学说,大饼博士与机器娃娃是她看过的唯一一部动画片,看到阿拉蕾时,感觉挺有意思。 到了厦门,厦大还是值得一去的。虽然就住在中大旁边,但真的很少去校园里走走,正好买了相机,于是去学校里采风。中大果然是古朴,建筑很具有历史,树木也非常古老,相比华工那公共场所般的校园,明显更具学校气息。
中大一个吸引人的地方,就是有大块草坪。在逸仙路上,有许多处草坪可以供人休息,晒太阳。 偶尔,也会有中大妹子在这里当模特,于是抓拍。 住在学校旁边,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去学校饭堂蹭饭吃,这样菜式的选择上就会更多一些,而且学一饭堂的菜还可以。在这样一所古朴的学校学习,作为学生应该感到很幸福吧。晚上呆在家里无聊,似乎应该做些什么。想到千里之外的老妈还在小吃店里忙活,心里不禁有些伤心,想打个电话去问候她,可不知怎么把那几个字说出口,于是只好写成文字。
老妈已经从事小吃行业有17年之久,在这17年里,她可以说是受尽了困难,尤其是在深圳那几年。那时,老妈身犯重病,胆结石一直困扰着她,即便是如此,她还是要在小吃店里帮忙,因为小吃店里只有她和老爸,找不到帮手。常常要白天干活,晚上就要去医院打点滴,可以说与死亡是擦肩而过。而那时,我还在都初三,享受着父母从深圳挣来的血汗钱,并且还不知道老妈病的如此严重。
也许是老妈命硬,后来竟好了起来,并一直健康的活着。到了杭州后,店里的生意还可以,而店里很早就有小学生来光顾,所以要起的很早,这也导致了老妈每天的工作时间极长。有一个暑假,老爸生病在家,为了缓解老妈的负担,我也顶替上去。也正是这一个月,我才真正体会到老妈的辛苦。
从早上5:30起床,老妈就得忙个不停,早上6:30到7点时,有一群人会来吃拌面和馄饨,而这时老妈就会忙的连馄饨都来不及包,此时如果我去晚了,老妈忙的几乎会哭出来了。就这样一直到9点,等其他两个人起床之后,老妈才有得休息,吃上一顿早餐。之后就要做饭,卤鸡腿,鸭腿,包饺子,而这些老妈都要参与,等到中午忙完之后,其他两人又要去睡觉了。而店里就只剩我和老妈,这时老妈又要做炖汤,炸大排,有人来吃时,就要做给他吃,因为我不会做。傍晚有人来吃时,如果那两人还没起床,老妈有得忙的焦头烂额,因为我不会做,只会收碗筷,收钱,洗碗。晚上8:00吃过饭后,有时炖汤没有了,老妈又得做炖汤,做好之后再去睡觉。一般9:00去房间,9:30就要睡觉了,要不然明天起不来。为了缓解老妈的负担,后来我学会做了一些东西,也算减轻了她的负担。
有好几次,炸大排时,厨房里特别热,我和老妈都中暑了,然而即便是这样,老妈还是不能休息。有时有空,我就会和老妈说,没必要那么多事都她做,她不做自然会有其他人顶上,但老妈说我爸和弟弟都没有那份心来做好店里的事,所以很多事都得她身体力行,还好她现在还做得动。也是在这时,我才认真看看老妈。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,白发也出现了几根,而老妈的肚子周边也是赘肉横生,身体严重变形,然而生活还得继续。去年去店里走了一趟,老妈的腰也不行了,连蹲下都有困难。
想想其它小吃店里的情况,大部分情况下也是妇女们是店里的顶梁柱。因为妇女们心无旁骛,一心只为了小吃店,为了这个家,即便是那特殊的几天,妇女们也是必须照常工作。而男人们总会有各种娱乐,玩游戏,看电影,所以他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这里。曾到过堂姐的店里,店里几乎是堂姐一个人在做;听过堂哥的小吃店,也是由嫂子撑起来。放眼望去,全国那么多小吃店,大部分也是由妇女们撑着。这群妇女们一年四季不停的在干活,极少逛街买衣服和买化妆品,因为时间不允许,而逛街买衣服和化妆几乎是女人的权利。而为了生活,她们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权利。她们从早忙到晚,无规律的饮食与作息,使得身体严重的变形,细腰不再,而是赘肉横生,粗壮的大腿。
为了生活,她们牺牲的实在太多了,而这些男人们还不懂得珍惜。每年春节回家,男人们就会聚众赌博,而且赌注不小,有些人几乎会输光一年所挣的血汗钱。妇女们说他们几句,他们反而顶嘴相撞,有时还会使用暴力,而这时妇女们也毫无他法,只好来年继续做。有时我心里还想,真希望有天沙县小吃会改变,变得不再那么辛苦,这样这群妇女们就没有必要再这样牺牲自己。庆幸的是,希望还是有的,一种新的沙县小吃经营模式已经在北京、天津等地诞生,正在等待这股新模式能够吹遍全国。
此时此刻,能做的是,祝福这群奋斗在一线的妇女们,希望你们身体健康,尤其祝福我那亲爱的老妈,多谢你这么多年的付出。
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青菜面就成了我的最爱。也许因为它最容易做,只要将面条丢到滚烫的锅里,放好调料,也就是盐水和味精,煮上一会儿,将青菜丢入,之后将面和青菜一起捞起来即可。所以煮青菜面的过程即为简单,而面本身也即为简单,一青二白,青菜,白面,白汤。
也可能是受兰州拉面的影响。记得第一次吃兰州拉面,是第一次去大学时。那时老爸和我一起去扬州,在一户人家里住下。第二天早上吃的早餐就是兰州拉面。第一次吃的时候,看着师傅在那里拉面条,很细,很奇怪,面吃起来还有些生。印象很深的是,这碗面也是一青二白,青香菜,白面,白汤。之后印象比较深的一次是来广州时,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,饥肠辘辘的,在大学城南区的一家拉面馆里,点了碗拉面,一样是一青二白,吃过之后,立马恢复了生气。现在想来沙县人的确是好吃的,即便是兰州拉面这样的竞争对手,假使它做的好吃,也会去光顾。
然而,兰州拉面和青菜面还有一定不同,那就是醋的使用。在兰州拉面中加醋,总有些奇怪,因为面本身已经加了拉面所特有的调料,加醋之后,无法体会到醋的香气。而青菜面则不然,青菜面本身近乎无味,加醋之后,可以闻到醋香,尤其是等到面条吃完之后,面汤中的醋香特别诱人。这里重要的一点是醋的选择,因为不同的醋有不同的风味。沙县夏茂盛产米酒,而米酒变酸后,就变成了米醋,所以沙县人一般喜欢在面条中加米醋,也因为米醋中还残留这一丝米酒的味道。在全国各地,最常见的还是陈醋。陈醋与米醋不同,但也绝不逊色。最不应该加的就是白醋,食之无味。
可笑的是,即使是一碗简单的青菜面,也并不是每家沙县小吃店都能做好,即便是这家店的主人是纯正的沙县人。尤其到了广州之后,竟然发现,这里的青菜面加了酱油。加了酱油之后,青菜面就不再是一青二白了,而且也不宜加醋,因为酱油的味道足以概过醋的味道,没有醋的香味。可是有些时候为了方便,想吃上一碗青菜面,而这时我也会观察这碗面的成色,实在难以入口,不吃也罢。
归结起来,喜欢上青菜面还是因为它的简单,一青二白,以及它与醋的极佳结合。另外,要知道醋可养胃。
因为买手机被偷,所以买了新手机,而这个过程中,也让我见识到了许多奇葩的事情,这样一想,反而庆幸自己被偷手机,要不然也不能见识这么奇葩的事。
先是小米。小米被称为国内最具互联网基因的手机厂商,可是其手机预约网站之烂,令人发指。在提示预约需要手机绑定后,我就用手机去绑定,之后输验证码,可是竟然没有绑定成功。在之后我要点预约时,总提示要绑定手机号码,于是我再次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,却提示手机已经被绑定,这是为何。在退出登录后,重新用邮箱登录,一次显示是没有绑定手机号,我觉得有蹊跷,于是退出。重新登录后,又显示已经绑定手机号。这时我去手机购买预约,依然提示请绑定手机号。于是我关掉了网站。
之后是魅族。放弃小米之后将目标转向了魅族,因为有两个前端同事用的是魅族,相信他们的眼光。购买过程容易很多,很快手机就到了。可是送来的手机是联通合约版,而我预订的是标准版,也就是非合约版。打给客服询问后,客服还理直气壮地说,我们都是刷如果买的是支持联通3G的,都是刷联通合约版,如果想要标准版,就得自己刷系统。我靠,什么情况,我花了钱就买会这样的服务,岂有此理。罢了。
之后是腾讯。安装好系统,想取回之前备份在QQ同步助手的手机号码,吃惊的是只取回两个,而我备份了170个号码。我以为我取回的有问题,再次取回依然如此。我靠,这是什么同步助手。因为之前面试时,腾讯的面试官给我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,都充满技术人员的那种气场。没有想到的是,大腾讯竟然会开发出这样的同步助手,真是出乎意料,于是将同步助手卸载,顺便将手机管家也卸了。
老妈曾叫我买个苹果的,可是我那爱国之心一直在劝我,还是买国产手机吧,支持国产。因为用惯了华为,于是买魅族,没有想到魅族也是这样的服务,真是令人失望。我想,这些手机厂商还是只停留在卖硬件的阶段,还是只停留在认为国人都只注重手机性能,而不注重售后服务的阶段。可事实上并非如此,谁都想买个性能飞快,而且售后服务很好的手机。而且如果国产手机确实做的很好,国人也就没有必要再买苹果和三星的手机的,只是现在国产手机还是不够争气。